下来,露出汗淋淋的头皮和醒目的金钱鼠尾头式。他们走得实在太累,不少人的头皮都变成了粉红色。
此时因为失望,那些头皮都变得趣青,苍白。
至于准塔身边的几个将领更是心情沮丧,敌人竟然出阵野战,那说明山东军已经识破攻破清江浦的我大清军队人马不多。
如今主力部队还在大河这北,没有一两日赶不到。如果山东军全力来攻,又和大河阻隔没有退路,大家困在大河于淮安之间这片狭小的地域,那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感觉到大家情绪低落,准塔一笑:“想不到兔子刘泽清也有胆气出城野战,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刚才出阵杀我斥候的那个明狗武艺不错啊,怎么,大家都怕了?要不,我回去之后给你们弄一条兔子皮挂到你们的脑袋上。”
建州男人都以勇武为傲,以被别人称之为胆小的兔子为耻。
此刻的满清刚入关,国势正胜,白山黑水渔猎民族的血性和凶残还没有被中原农耕文明的富足安逸精致所稀释。
再过得十几年,八旗军在享受到汉文明的丰硕成果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堕落下去。到最后,彻底蜕变成依附在国家这具躯体上,只知道吃铁秆庄稼的寄生虫。到康熙初年,八旗军已经彻底不会打仗了。
世界上还真没有一支军队像满八旗这样,腐烂得如此之快,甚至超过了他们名义上的祖先金国女真。
听到准塔的讥笑,就有两个将领愤怒的叫起来:“准塔,别瞧不起人,不过是五千汉狗,给我一百人,瞬间就能将之击溃。我们担心的是……淮安城里究竟还有多少明军,咱们野战不惧怕任何对手。怕就怕明狗败了这一仗之后,发动满城百姓死守淮安。攻城战,我等却不擅长,也不耐烦。”
这话可谓是说到众人的心中,是啊,击溃这五千敌人没什么难度。可若是攻城,大家心中都有些犯怵。当年关宁军就是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