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挟朝廷任命而来,又用暴力手段控制中枢决策结构。若是任有他掌握兵权,日后免不了对大家进行清算,老刘家的人手段毒辣得很,杀几个人就如同宰小鸡似的。一想到这个后果,大家都闹了起来。
见下面乱成一团,刘春手下那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些人都是山东军带兵的高级军官,很多人以前还自己的官长,见了面还得恭敬地行礼,称一声“长官。”
这次事发仓促,而建奴已经占领清江浦,说话间就打到城下。因为,郝知州和刘孔和将军商议之后,决定向所有人隐瞒刘泽清的死讯,密不发丧,一切都打退建奴再说。
淮安虽大,山东军虽多,可战斗力说句实在话实在太差劲了。如果刘家父亲骨肉相残的事情传出来,只怕山东军立即就会分裂。要知道,刘总兵官的儿子实在太多,除了先前死在后衙的两个之外,还有六个没在城里,他们可都是继承权的。
如今,最要紧的是先掌握好部队,至于其他,且放到一边。
“还有,你这鸟人又是谁,跑我淮安来做什么?”一个将领指着郝肖仁喝问。
今日的人伦惨剧可谓都是郝肖仁一人导演,按说,眼前的局面应该他出面收拾。可这个时候,这个小人却将圣旨一收,淡淡道:“我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已,就是个传旨的。你们山东军刘家的事情商议好没有,如果商量好了,我就要回留都缴旨了。有什么事情,你们问左都督吧!”
说完,就退到了刘春身后,逃到大堂中最安全的地方。
这个时候他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刘春横了他一眼,目光中的怒火直欲将这个小人烧成灰烬,就是他,自己才落到今天这身败名裂的下场。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侍卫急冲冲地跑进来,走到刘春和郝肖仁的身边,低声道:“郝知州,左都督,大事不好。”
此人正是扬州镇侦缉厂淮安交通站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