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需奋勇杀敌,别丢了咱们镇海军的脸。”
“那是,那是,若属下在战场上怂了,少将军尽管砍下我的脑袋。”施琅叫了一声,然后又憋屈地道:“只一桩不好。”
郑森奇怪地问:“什么不好?”
施琅:“咱们新军好好的要在陆上打出名号,偏偏却得了个镇海军的名号,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是水师呢,没得叫人憋屈啊!”郑森的官职是镇海卫的指挥使,因此,新军终于有了名号,叫镇海军。
郑森:“名号也就是个称呼,不用放在心上。比如秦良玉的白杆军也不尽是白蜡杆子,宁乡军中也不全是宁乡人嘛!”
“是啊,不用放在心上,可现在咱们突然有两个统帅,到时候究竟听谁的,委实叫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施琅难得地一脸苦恼:“一个是总督江上军务事,挂兵部尚书头衔,一个是东阁大学士,当今的宰辅。若他们心思一样倒也罢了,若是各说各话,瞎指挥一气,我们又如何是好,都得罪不起啊!关键是这两位爷都是一品大员,两人势成水火,咱们无论是听谁的都会得罪另外一个,这才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其他的人也是一通附和,郑森忍不住苦笑,然后呵斥道:“背后议论上司,越发地没有规矩,都住口。”
……
镇江距离南京也没几里路,留都那边但凡有风吹草动,镇江这边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新军被调去大胜关前线和建奴阿济格作战之事经过一番反复之后,因为朝野舆论的作用,内阁次辅马士英顶不住压力,又或者承受不了丢失留都的政治责任,终于打消了迁都念头,决心与天子一道和南京共存亡。
老实说,当初牵都的风声一传出来之后,南京城中的舆论一片大哗。自崇祯天子殉国之后,南京弘光政权也是经过诸多磨难才成立的。又花了半年工夫,好不容易磨合妥当,国事走上正轨。万费待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