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左良玉没有任何兴趣,这次来南京,是为北伐一事。”孙元:“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事,想请牧老上一道折子,奏请授东平伯刘泽清的长子刘春为援剿山东总兵,命他带军北伐恢复山东。”
对于孙元的请求,钱谦益这个没原则的人自然同意,点头:“此事也易,不过是一个名号而已。等下老夫就写份折,另外再联络几名官员促成此事。”
“如此就多谢牧老了。”孙元微微颔首表示感谢:“东奴来势凶猛,江北战局瞬息万变,为免再生变故,还请牧老快些。”
“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兵的山东总兵,不算什么大事,上折子之后,老夫跟马瑶草说一声,拟票就是了。”钱谦益迟疑了片刻,又道:“这次宁乡军不出兵剿灭左良玉之乱,只怕马阁老那里会有误会。”
孙元放松了身体,有点懒洋洋地:“怎么说。”
钱谦益看了孙元一眼,提醒道:“这次左逆反叛,打得可是清君侧的旗号,矛头直指他马士英。士英一向看重太初你,可你这次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怕会让他误会。难道太初你想用一个‘抚’字?”
孙元淡淡道:“又有何不可,我们大明朝最大的敌人是建奴。如今,建奴三路而来,南京危急,朝廷的一切都应该围绕着即将到来的这一场大战展开。至于其他,可先放在一边,求同存异嘛!”
他自然不好对钱谦益明说左良玉马上就要死了,他一死,左部因为是叛军,不能为朝廷所容,立即分崩离析。有如惠登相那样去做流寇的,也有人裹胁了左梦庚投降了建奴做了汉奸。一支数量庞大的军队就这么烟消云散,实在令人大觉可惜。
其实,等到左良玉一死,朝廷立即就派出使者招抚左部,答应不追究他们的责任,这支军队或许就能保全。而不是平白便宜了建奴,致使南京西面大门洞开,让阿济格大军顺江而下。
“糊涂,糊涂呀!”钱谦益一脸的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