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已经安置好了吗,怎么现在乱成这样?”
陈潜夫大怒:“怎么搞得,难道是我们不在期间炸了营?”就拦住一个流民询问。
那个难民一开口,陈潜夫和越其杰同时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个难民竟是一口标准的徐州方言。
一问,果然是从那边逃难过来的。建奴进徐州之后,徐州的难民潮终于涌到宿州了。
孙元:“还好,还好,不是河南兵。”若如此,这次计划还没有开始进行,就胎死腹中了。
不过,为人谨慎的越其杰还是提醒孙元:“颖川侯,咱们还是快些过去,须防备这些流民冲进河南军老营,将部队给冲乱了。有或者弄得人心惶惶,那就麻烦了。”
孙元:“却是这个道理……可是,这里全是人,挤得厉害,战马跑不动。”
陈潜夫:“河南军扎下营盘之后,这一带的地形我都派人探察过,也绘了舆图,那边另有一条小道可容人马通过,因为实在偏僻,估计也没有难民。”
孙元忍不住赞了一声,随口恭维一句:“陈巡按倒是个有心人,为将者当熟知山川地理。陈巡按若是投笔从戎,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名将。”花花轿子人抬人,对这种言官出身的官员,孙元一向是不愿意得罪的,说句好话自己又没有任何损失,你好我好大家好。
陈潜夫话多,听到孙元的夸奖,心中得意,正要谦虚。突然间,前方管道上一阵大乱,就看到一队无头无尾的士兵乱糟糟冲来,不断将路上的车马掀到路边的地里。为了逃命,士兵们提着鞭子不住朝路上百姓头上抽去。
有百姓被抽得满头是血,满地乱滚。
一时间,官道上哭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