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办法走了,队伍估计还真的被吹散了。咱们先找个地方躲躲,等到风停,这才集合队伍。”
“是是是。”胡茂祯点了点头,便和高杰紧紧依靠在一起,拉着战马艰难地朝前行去。
可在这种恶劣的自然环境下,要想找一个避风之处又谈何容易。
二人又向前跋涉了几百步,直接累得浑身热汗,肺中满是灰尘,这才都到一座低矮的建筑前。
定睛看去,却是一座两尺高的土地公公的神龛,旁边还植着一株茂盛的白蜡树。
“此地甚好,快将战马拉过来系在树上,咱们在这里躲躲风。”
“是,总兵官。”战马是他们最可依赖的战友,说难听点,在这种逃亡的路上,只要有战马在,就有活下去的机会。
胡茂祯忙将自己和高杰的战马系在白蜡树上,又将神龛里的土地公公搬开,让高杰躲进其中。
神龛颇大,可容一人。至于那颗白蜡树,大约是用来挂白蜡虫的,平日里也经常修剪,不高,枝条都往旁边伸展,如同一把大伞。有它的遮挡,风倒是小了些,也能睁开眼睛了。
二人挤在神龛里,胡茂祯一脸的晦气:“总兵官,这次咱们秦军可谓是输到家了。以前总听军中的九边老人说起建奴的厉害,末将心中还自不信,今日算是亲眼见识到了。经过这一战,士卒的士气都已经丧尽,只怕以后也没有胆气再与建奴沙场较量了。”
“你这就怕了?没用的东西,摸摸你的胯下,还有卵子,还是个男人吗?”神龛里,黑暗中,高杰的目光绿油油地亮着:“身为大明朝的军官,难不成以后建奴南下的时候,咱们都要举手投降?”
“总……总兵……不是的。”胡茂祯有些口吃。
高杰激奋起来:“以前高杰也曾经胆怯过,逃跑过。上次孙总督殉国之后,某就带着弟兄们一路南逃,从山西到河南,再到扬州。没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