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回徐州的道路,来一个关门打狗。务必要全歼这支弘光朝唯二能打仗的军队。
惊的是,这个一向温吞水般从来不表明自己态度的豪格这次竟能下这么大决心,不等清庭下令,就擅自带兵南下;怕的是,开玩笑,高杰猛兽也,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二十来骑亲卫就将睢州打成一片白地,你能截住他的归路吗?兵法上还讲究围三阕一呢,高杰被断了归路,不拼命才怪?受伤的猛兽,谁能挡得住?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投降了满清,可谓是已经短了后路,只能横下一条心跟豪格走到底了,否则还能怎么样?
“该死的建奴,你他娘好好地在黄河北岸呆着不成吗,非要过河?”许定国恼火地摸了摸额头,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热得烫手。
“或许是先前剃头的时候破了皮……别弄出个好歹来才好。”
为了表示自己对我大清的忠诚,不待建奴下令,许定国自己就叫手下用刀子剃了光头,在脑后拖了一条鼠尾。
大约是手下也没有什么经验,动手的时候毛手毛脚,竟划破了好几处,弄得许定国怒不可遏。
据他观察,那把剃刀好象也不太干净,钝不说,有的地方还有可疑的绣斑。
“直娘贼,别没死在高杰手下,却被破伤风给整死了。”
……
罢,只能将部队先驻扎在这里,应个景儿,反正老子又打不过高杰。希望建奴真如传说中那样金人不满万,满万天下无敌,轻轻松松地就把高杰给解决了。
不过,还是得防着高杰东逃来寻老子晦气。
说句实在话,这河南兵实在太烂,真若上了战场,只怕还没看到高杰的影子,自己先乱了阵脚。
这一仗不管打不打,先弄好防御工事再说。
睢州城的城墙已经彻底垮塌,我手下的兵力也不足,没办法守住那么大一片底盘。看来,只能加强老营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