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笑道:“天下万水俱同源红花绿叶是一家,侯爷对你是很看重的。你在元字营甲队,少不了立功的机会,真叫人羡慕啊!周掌牧,说不定以后我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呢!”
“我不做,我不当这个官了!”周仲英一阵悲愤。
那副经历还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公务在身,就不同周掌牧多说了,来人,送掌牧出去。”
等到周仲英一脸气恼地出来,十多个侯差的书生同时围上去:“周年兄,所任何职?”
周仲英如何说得出口,红着脸支吾了几句,逃也似地出了扬州镇衙门。
出来之后,他这才哭丧着脸:“完了,完了。”
旁边的连祈年关切地问:“年兄,你怎么了?”
周仲英气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被派进军队了,做的是元字营甲队的掌牧,丢人,丢人,丢大人了!”
连祈年“哎哟”一声,一脸的兴奋:“太好了,太好了。”
周仲英气道:“你……幸灾乐祸。”
“不是不是。”连祈年:“周年兄好差事,这元字营甲队在宁乡军中地位想来也不用我多说。还是那句话,你进了元字营,那就是在孙侯的心腹了,以后说不定……嘿嘿……封个公侯什么的……”
他自知失言,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别人,才低声道:“以后周年兄若是显赫了,可别忘了我这个同年啊!如今这个世道,难道年兄还看不明白,这就是唐末啊!他颖川侯以后说不定就是郭雀儿柴荣甚至赵大。而你周年兄,搞不好就是赵普。”
这话如同一道寒流从周仲英脚底升起,直冲脑门,激得他全身鸡皮疙瘩暴起。
讷讷道:“我算什么,要说赵普,那也是黄监试官和傅青主。”
连祈年嘿嘿笑道:“人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正要再故作神秘地引申下去,周仲英的一句话让他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