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联络上孙元,请孙元上奏朝廷在镇江府设新军,由郑家的大公子担任统帅。
很满意众人惊诧的表情,郑芝龙得意地笑问:“各位,你们对福松所办的这事怎么看?”
同山东军刘泽清家亲情淡薄不同,封建郑家父子兄弟之间的感情却是不错。郑芝龙对自己的儿子郑森也是着力培养,甚至送到的大儒钱谦益门下读书,想的就是让他将来接自己的班。
今天郑森的表现让他极为满意,也有些在手下面前炫耀自己生得一个好儿子。
一个部下走出来,道:“南安伯,大公子所议的在南京建设新军和购买扬州镇新式火器一事牵连甚大,最关键的是,我镇自从上次于宁乡水师在海上大战之后,元气大伤,现在总算得到恢复。正该将所有人力物力投入到大洋之上。建设新军也不知道要投入多少银子。扬州镇的火器是犀利,可就大公子信上所附的价格表上看来,却比咱们自己制造要贵上两倍。难不成,咱们平白被孙元宰上一刀。”
另外一人也附和道:“确实如此,组建新军不过是赔钱的买卖。将来朝廷北伐,仗一打起来,死得可是咱们福建水师的人马,费而不惠,这生意做不得。南安伯,大洋才是我等的根本,又何必舍本逐末?”
“对啊,或许这不过是孙元的奸计,想削弱咱们。”
既然有这二人起头,其他人也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纷纷出言劝止。毕竟都是在海上讨了一辈子生活的,一上陆地,大家都有一种不塌实的感觉。
见众说纷纭,郑芝龙的笑容凝结了,冷冷地看着众人,也不说一句话。
觉察到当家人的不愉,大家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说够了没有?”郑芝龙道:“如果说够了,就听我说说好不好?”
他站起身来,呵斥道:“尔等成天靠海吃海,还真把自己吃得脑满肠肥,连眼界都变窄了。我问问你们,这次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