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忍不住率先对傅山道:“青主,已经同史宪之说好了。舍潞而立桂也。其潞藩则仿古兵马元帅之制暂借统兵马。史部堂也非常赞同老夫的提议,当即就写了一封信,以快马送去南京,张慎言高弘图诸位大人那里。史宪之乃是兵部尚书,留都百官之首,在东林有威望卓著,想来东林诸人都会同意的。”
说到这里,他惬意地将身子靠在坐椅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立福还是立潞,争执良久,一日没有定论,朝廷什么事都不用做了。今日总算有个定论,对于国家却是一件好事。”
傅山心中有些无奈:“卢公公和刘操江那里……”
马士英:“老夫会说服他们以国事为重,顾全大局的。国家已经如此来,大家都应该各让一步。青主,老夫后天上午准备在阅江楼宴请朝中各部院大臣庆贺庆贺。”
傅山一句,“你不过是想和东林达成谅解,也好在将来的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罢了。后天,说不好就是议定大家在朝廷座次的分赃会。”差一点脱口而出。
马士英也不掩饰自己对功名利禄的热切之心,他和傅山本就是极熟,私交甚好,摸着额头笑道:“如果不出意外,老夫这次应该是能够入阁的,多年夙愿,眼见就有要朝成真了。青主,老夫入阁之后,不但能够补齐欠缺你们扬州镇的款子,日后在物资和军饷上也会多加照应的。”
“多谢马总督。”傅山眼神开始涣散:就一句照顾算怎么回事,口惠而实不至啊!
他又开始动起了脑筋,可一时思绪繁杂,却没个头绪。
马士英见傅山情绪不高,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给的好处实在太小。
怎么说,孙元当年跟自己在永城合作得非常愉快,大家无论是私交还是公谊都非常不错。
马士英又道:“宁乡军这些年为国家屡立大功,可孙太初如今才不过是一个执金吾,有功不赏,难免让敢战之士寒心。你可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