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部队说不定就多次躲在城中什么地方呢,自然要好生查查。”
“泰州城中我已经派人过去看看,没见到高杰军啊!”
“说不定高杰部摄于将军虎威,见你去了,就逃到城外,可等你一走,他们又杀进去了呢?不成,我得亲自过去看看,否则将来见了我家兄长,须不好交代。”说着,刘孔和不住拱手。
两人对话中,孙元从头到尾看都不看刘春一眼。
他的激将法终于起了效果,旁边的刘春彻底被孙元激怒了,大吼道:“孙元,你说了半天不外是不肯给某闪开?叔父,你也是一条响当当的山东好汉,什么时候变成娘们儿了?”
“刘春,不许对孙总兵官无礼。”刘孔和急喝,他额角已经沁出汗水来。
孙元的目光终于落到刘春的面上,阴起了脸:“若某不让泰州呢?”
“那只有打了,手下见真章。”刘春露出雪白的牙齿,眼神中全是狰狞和兴奋。
“刘春!”刘孔和还要叫。
孙元朝他一挥手,示意刘孔和不用说话。刘春此刻的表现尽在预料之中,让他非常满意。他用尽全声力气吼道:“刘春,你可要想清楚,我们宁乡军和你们山东军可都是朝廷的军队。如今国破家亡,闯贼建奴不日就会南下毁我家园。此世,正是你我努力一心,挽狂澜于即倒之时。所谓地无分远近,人无分老幼,皆有守土抗敌之责。你我今日若先自相残杀,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你刘春,又该如何向鹤州老哥交代?”
这一声孙元可谓是用尽全声力气,远远传开,在原野上回荡,却是一字不漏地落到每一个士兵耳朵里。
刘春却是勃然大怒,方才孙元口中称自己的父亲为鹤洲老哥,那不是占自己便宜吗?
“孙元贼子,你少狂妄。别人怕你,我却不惧。嘿嘿,什么国破家亡,关老子屁事?什么朝廷不朝廷,北京都被谈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