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政治素养可高得很。自然知道,孙将军对于军权看得极要紧,自己胆敢假冒他的名字去调动部队,别说能否调动军队,等着自己的就只有脑袋落地的下场。
就算自己因此替将军攻城略地,立下奇功也保不住一条小命。因为,你今天能够假传军令为孙将军拿下大片领地,明天你也可以假传军令反叛。
所以,让岛津一夫出面最好,这倭奴又不是扬州镇的官。
岛津一夫虽然有点愚蠢,可还没有蠢到只听郝肖仁一句话就带着部队去入侵一座县城的地步,自然是要问他要军令的。
听他这么问,郝肖仁眼珠子一转,只指着岛津一夫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就停不下来,直笑得岛津一夫心中一窒,忙问:“郝大人,因何发笑?”
良久,郝肖仁才止住笑声,骂了一声:“愚蠢,这种事情能下手令吗?别忘记了,咱们扬州镇可是大明朝的军队,如今却去攻打自家的城池,如果走漏了风声,你让世人如何看我们宁乡军,看我家将军。”
说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盯着岛津一夫,狞笑道:“岛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想问军镇要兵符,问将军要手令。别说我不提醒你,也许你还没想到这一层。可一旦军令到手,只怕你也活不成了。”
岛津一夫:“危言耸听。”
郝肖仁:“岛津,一旦你拿到扬州镇的兵符和将军的手令,难免就会让人怀疑,你是不是想借此拿住将军的把柄,别有目的。你想啊,将军乃是何等刚强之人,会受你这种威胁吗?嘿嘿,就算你不死,将来这黄海到日本的航线你也别想走了。”
听到这话,岛津一夫脸色就变了。
郝肖仁见成功地吓住岛津一夫,又装出一副神秘的模样:“其实,此事乃是青主先生的布置,我也不过是遵命行事而已。”说罢,他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今日正好,还请岛津你派一条快船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