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强大,可战马实在太多,对于后勤保障也极为依赖。
如果要保证从夏邑到永城这条漫长的补给线,还得分出五六百骑兵分驻各个隘口关卡。骑兵人数本少,再一分兵,这仗不用打就输了。
孙元一想到这里,心头就是火起。他鼻子上的两颗痤疮更大,红艳艳地如同两粒樱桃,别人一看到他,就会下意识地拉停战马,等上半天。
用手一碰,疼得钻心。
听到黄佑这话,孙元伸出脚狠狠地朝城墙的垛口上踢了一脚:“刘宗敏袁时中刘超这三个畜生,某绝对饶不了你们。尤其是那个刘超,定要一刀一刀剐了他。”
这一脚踢得实在用力,竟将那口雉堞踢下城去。饱经战火的夏邑城墙外包着的青砖早已经被人剥掉,露出里面的夯土。
烟尘斗乱。
一想到刘超,孙元就气得心口滴血。这人野战实在不堪,可逃命的本事却强得不象话,就这么都抓他不住。而且,刘超守城是一把好手。若不是他将永城守得固若金汤,自己早就去朱仙镇了,明军也不至于遭受那场空前大败,以至于将国家最后一丝元气都耗尽了。
眼前的形式对孙元极为不利,一个不慎,说不好宁乡军要吃一场败仗。
这些年,除了水师连战连败,在大洋上被郑芝龙虐出翔来,孙元的陆军还从来没打过一场败仗,难道此次就要开这个先例了吗?
“太初啊太初,这一年来,你变了。”
黄佑自从当年随孙元去扬州镇之后,内心中对孙元还是很不满的。所以,从哪个时候起,他就只称孙元为孙将军,像现在这般喊得如此情真意切的,还是头一回。
孙元愕然回头看着他,黄佑轻轻咳嗽起来,面庞上出些一丝不健康的红润:“太初啊太初,用兵打仗这种事情急不得,尤其是如此关键的战役,得像一个高明的棋手,一步步计算妥当。可你,可你这次出兵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