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武人,见了马侍郎竟然还坐在马上,不下来拜见,成何体统,来人啦,把他给我拉下来!”
“谁敢?”孙元终于说话了。
声音虽然不大,却震得马士英身边的侍卫如遭电击,动弹不得。
孙元:“马侍郎是从三品的兵部侍郎,庐凤总督,孙某乃是正二品金吾将军,扬州镇总兵官,可不归马大人统辖。甲胄再身,军情紧急,孙元就不下马拜见了,还请马大人恕罪。”
这话说得无礼,众人都气得面容发白。
孙元:“马总督,孙元有一事想请教你,昨夜听人说马总督将俘虏中的青壮都坑杀了。”
马士英点点头,缓缓道:“那些俘虏可都是刘超的亲信,若是放了,只怕依旧会跑回永城从贼,如此,那一仗岂不白打了。”
“嘿嘿,就算不放回去,难道就不能交给地方官看管羁押?”孙元心中气愤,声音大起来:“马总督,那些俘虏怎么说也是我大明的子民,只不过一时糊涂,或者迫不得已,这才做了贼军,怎么说咱们也该给人家一条生路。”
“看管,羁押?说得到是容易。”马士英的声音依旧恬淡:“大旱数月,赤地千里,又哪里去寻粮草房宅安置。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难不成还能要升官,杀人放火受招安?反贼就是反贼,杀之不足可惜。”
孙元狠狠地捏着缰绳:“就因为没有粮草房宅安置俘虏,就要杀人。马总督,你这么做同白起又有什么区别。这些且不说了,我问你,说是一抓到俘虏就无一例外地杀了,今后若我等再去剿贼,贼人知道一旦落到我等手中就绝无生理,不会拼死一战吗?而我军,也将遭受不必要的损失,这些,请问马侍郎你想过没有?平定国内战事,不外剿抚两个手段,剿抚并用,才是王道正道。”
“抚,当年熊文灿的抚局结果如何?”马士英一脸正色地解释道:“那也得要有抚的能力,如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