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可靠为由打发到军队里去了。
汤问行道:“没错,就在先前,荆然所在的斥候队遇到五个贼军哨探,荆然一个人就斩了四个,当真是了得。其他四个弟兄刚才还在末将跟前抱怨,说这荆然武艺实在太高,有他在,其他弟兄也得不着什么功劳,让末将另外找个部队安置荆然。”
“还有这个说法。”孙元也乐了,部队中的士卒敢战好战,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有的时候,自己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听汤问行这么一说,孙元心头的怒气好了些,就朝荆然挥了挥手:“罢了,本将恕你刚才无礼之罪,下去吧!冷英可恶,罪不容赦,你也不用替他求情。”
其实刚才荆然将手伸进怀里并不是要去掏武艺,而是想将怀中的锦衣卫腰牌和驾帖取出,表明自己和冷英的身份,也好救冷兄弟一命。不过,他也知道如果真掏出腰牌,自己和冷英说不定死得更快。
毕竟,任何一个人是孙元,在知道身边有锦衣卫密探之后都不会很愉快。以他的身份,要捏死自己就好象捏死一只蚂蚁。
可是,如果自己什么也不做,冷兄弟岂不是死定了,他必须要赌。
还好刚才汤将军突然到来,荆然抓在腰牌上的手松开了。
汤问行如今正是扬州镇参将,骑兵军的统领,孙元最信任的心腹。原本以为孙元看在他的面子上会饶冷英兄弟一回,却不想,这宁乡军的军纪如此严格,却没有法外开恩的可能。
他内心之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后。
耳边又传来孙元的声音:“汤问行,方才马总督还同某说,说不好刘超今夜就会过来偷营。你的斥候撒出去了吗,警戒圈子多大?”
“将军放心,斥候都已经撒出去了,警戒圈子有二十里大。贼军若来偷营,还没到地头就被我军健儿给截住了。这几日车舟劳顿,将军且睡个安生觉好了。”汤问行自信满满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