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桅杆手脚麻利地给火枪装填着子药:“呵呵,原来是郑游击的二公子田川次郎左卫门啊,我也久仰你了。好好的汉家男儿不做,却要去给倭奴做儿子。也不知道二公子究竟是姓郑还是姓田川,又是谁家的种?大丈夫能屈能升,不惜认奴做父,二公子这分胸怀,余祥佩服,佩服!今日二公子搞出这么大动静,意欲何为啊?”
听到余祥的挖苦,田川次郎脸色变得通红,却瞬间恢复了平静,咬牙笑道:“余先生伶牙俐齿,在下也说不过你。这些年,余先生在后面运筹帷幄,在这几大洋上搞出这么多风云,我也是非常佩服的。今日得见,不胜之喜,想请先生去我那里做几天客。”
“做客,呵呵,也不知道是去厦门还是去扶桑,去见你哪一个爹!”
说话间,船上依旧恶斗不休。对面战舰上突然闪过来几个手执利箭的郑家士兵,同时拉开了弓朝堵在跳板上的几个士兵狠狠射来。
“飕飕”破空声响亮,甚至将火枪的枪声也压了下去。
几点白光射来,堵住甲板的一个兄弟闷哼一声,面上和胸口各自插了一支羽箭从甲板上落了下去。另外一个水手伸手去捞,却抓了个空。就在这个时候,一把腰刀砍来,直接切到他喉头上。
热辣辣的血泼上半空。
“可恶!”余祥咒骂了一声,举起火枪。
一把刀子从桅杆后面伸来,就朝他脖子上一勒。
余祥心中一冷:糟糕,田川这厮果然阴毒,刚竟用话引开了我的注意力,今日却是要死在这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霹雳一声响,一把长长的戚家刀挥来,将那把刀的主人直接砍成两段。
这一刀力量是如此之大,最后“夺”一声砍在桅杆上,入木三分。就连余祥的脖子上也被那锋利的刀刃割破了油皮,有一丝热热的液体流出。
余祥定睛看去,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