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什么来路,把兵器掏出来,等过来这一关再说。否则,大伙儿都一起葬身海底喂鱼去!”却是听到冷英刚才所说的这句话。
说完,又朝前急奔几步,大喊:“都他娘楞着做甚,各归本位,把船行驶足了,走!”
众人这才轰一声,跑开。
有人去掌船,有人则从船舱里寻出火枪来,手脚麻利地上着子药。
更有几个水手从吆喝着号子,从里面推出一门小炮,固定在船头上。
“连火炮和火枪都弄出来了,这条商船还真不简单啊!”冷英雄喃喃地说,双手一翻,就将两把尺长的鸳鸯短刀擎在手中。
罗全有还在喊:“余先生,余先生,郑家的船队,是冲你来的,还请指示。”他自然知道余祥身份尊贵,乃是将军手下一等一个心腹,今次若是在自己的船上有和短长,可如何是好?
冷汗从额头上沁了出来。
“慌什么?”余祥从船舱里出来,双手撑在船舷上,“我和大方约定,就在这一带汇合,娘的,这小子属蜗牛的,急死个人了。所有人听着,咱们力量弱,别跟郑家船队纠缠,向北走,拖得一时算一时。”
神情却异常的镇定,让冷英大觉意外。
说句实在话,人一胖看起来就显得蠢,而且余东家年纪又这么轻,且一上船就吐得天昏地暗,难免叫人看轻。
可关键时刻,众人皆是一片慌乱的时候,此人却镇定自若,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