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用了。”
余东家气恼地哼了一声:“怎么没吃,吃了又有何用,不一样吐得厉害。罗全有,我问你,还有几日才到地头?”
罗全有:“先生勿急,快到了,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昨天前天你也这么说,可现在眼前还不是白茫茫一片除了水还是水。老家的事情那么多,我可没耐心在这海上漂来荡去。全有,你是不是没看清楚,将大方他们的船队给看漏了?”
罗全有大为尴尬,道:“余先生,全中手虽然废了,我这双眼睛可是在草原上练出来的,利得很,如何能够将方老板他们给看漏了?”
“这六日尽听着你吹牛,谁信啊!”没错,这个余老板正是孙元的亲信余祥小余,他这次上了上船,乃是有一非常重要的事务需要处置。
眼见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却还没有碰到大方,小余心中也有些急噪,不住地用手抹着嘴巴,只感觉口中又苦又瑟,难受得厉害:“全有,你还是上桅杆看看,别真错过了。”
“是,先生。”罗全有也没有办法,应了一声,手一拉缆绳,身子如猴子一般又溜上了桅杆,手中掏出一个圆筒模样的东西四下张望起来,却将底下的冷英和荆然二人忘记了。
先前罗全有和这两人发生冲突的时候,船上的水手们都停了下来在旁边看热闹。现在见事情已经过去,又各自忙碌起来。
“嘿嘿,我就说这个余东家有问题。”身边,荆然又开始冷笑起来:“冷兄弟,这东家实在是太青年了,看他模样就是个读书人,凭什么让手下的水手们心服?还有,若他是船东,为什么姓全的要叫他是先生,而且还如此恭敬?看来啊……”
“看来什么?”冷英胸中还有怒气翻腾,声音不觉大了些。
“看来,这条船只怕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背后说不定还有幕后老板,且势力不小。”荆然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