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线,致使各军蒙受巨大损失,到时候刘宇亮须护不得孙元。某当用军法,办了那姓孙的狂徒。”
这次,洪承畴是动真怒了。
一想到各军为了配合宁乡军,将蒙受不小损失,洪承畴心中就在滴血。
可说来也怪,等到天完全亮开,各军还是没有动。
刚开始的时候,洪承畴还以为路途遥远,军令一时无法下达。可又等了两个多时辰,都中午了,各军不动如山。派过去催促的信使不断回来禀告,说是各军还在整顿部队,就快出击了。
整顿,整顿,一整顿就是从卯时到午时,就算是十万大军也早该整顿好了,洪承畴立即知道这是各军总兵官们在消极怠工。
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挑战,冷笑着下令:“再派人去催一次,就说,一个时辰之后,某人要看到大军出征。否则,先杀总兵官,再杀总兵副总兵参将!”
幕僚们都是大惊,忙围过来叫道:“总制不可,你将来可是要做蓟辽总督的。还未去上任,就杀军官,将来还如何在辽西站稳脚步。”
辽西关宁蓟县三镇谁不是粘亲带戚,谁不是几代人都在军中效力。近亲繁殖了上百年,彼此之间盘根错节,已经结成一个庞大的利益团体,牵了藤蔓带动叶子。杀一人,就是得罪了所有人。
可想如果洪承畴这么干,以后也别想让三镇兵马听他命做事了。
洪承畴森然道:“难道某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违抗将令,某以后还有何权威可言?”
一个幕僚小心提醒洪承畴:“总制,现在都午后了,就算我军出动,也来不及了。宁乡军虽然能打,可人马却是不足。搞不好他们现在已经彻底溃败下来了。与其得罪整个辽西军,还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算了。”
“是啊,是啊,来不及了!”
洪承畴气愤地一拍桌子:“这些军痞,当真可恼!”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