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抽刀是一个动作,挥刀又是另外一个动作,刀砍下去还得另外加上一个动作,实在太慢了。这个建奴能够做岳托的贴身侍卫必然是军中一等一的勇士,只怕不等自己将他的刀抽出来,鞑子已经把自己打倒在地。
这个险,梁满仓不能冒。
所以,他用的是钢丝。
这一松手,瞬间就勒住了建奴侍卫的脖子,又一用力,钢丝深深地嵌入皮肉,鲜血迸了出来。
看到那建奴突出的眼珠子,梁满仓心中一喜:得手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大力涌来,直接撞在胸口上。
剧烈的痛苦瞬间袭来,让梁满仓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啊!”这一招梁满仓在离开宁乡军出任务的时候就经过了陈铁山的教授,这几日在清兵营中背着人的时候也不知道练练习过多少次,早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他“啊”地叫了一声,强忍着身上的痛苦,突然一转身,将那个建奴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动作异常流畅,身后,那鞑子重得跟一座山似的,正在猛力地扑腾。手肘依旧不停歇次拐来,落到他的背上。
“蓬蓬!”
每一记,得撞得梁满仓五内翻腾,有热热的液体从喉头涌起来。
“啊!”梁满仓的突然发动让孔兆彻底呆住了:“干……干什么呀……梁……梁……”
眼前那个侍卫已经被梁满仓勒得吐出了舌头,脖子出的鲜血如同瀑布一样淋下来。他喉咙里全是咯咯的声响,但眼睛去狠狠地盯着孔兆,好象是让他快动手。
这血淋淋的画面如同噩梦将孔兆彻底的魇住了,他竟是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建奴侍卫见后面的梁满仓好生凶悍,几手轴拐下去,竟然不能让他松手。又感觉脖子疼不可忍,一口气再也接不上来。顿时慌了神,顾不得再肘击梁满仓库,就伸出双手用的手指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