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城,同汉狗在沙场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老实说,所有人心中都是异常高兴和轻松。
八旗勇士嘛,就得骑在快马,舞动钢刀,纵横驰骋在野地里才过瘾。
但一看统帅如此情形,即便是在糊涂的人,也会发现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头。要知道,若是在以前出征,这个个头不高的岳托都会直直地挺起腰杆子,如同一支标枪,一秆旗帜走到队伍的最前头。
辽东人都不怕冷,即便是三九天撒泡尿出去立即就会凝成冰柱子的日子里,岳托只会穿一件薄棉袄,外面套上一件铁甲,看起来风标凛凛。
可就在今天,这个显得干净利索的岳托却佝偻着身子,将双手抄进袖子里。再看他身上,除了袄子,还套着貂皮大氅,看起来甚是臃肿,就如同一头正在冬眠的狗熊,整个人提不起劲来。
渐渐地,队伍中的欢笑声咒骂声逐次平息下去。
岳托没有精神,将为军之魄,大家也都是暗自担忧,感觉这次出征兆似乎是不太妙。
只余轰隆的马蹄声和士兵的脚步声,只雪不住落下,气氛显得沉闷而肃杀。
有斥候在队伍前后来来回回地跑着,跑得浑身雪泥。
明狗大军在济南东面一字排开,一线平推,队伍拉了上百里长。
同以往的各自为战,一触即溃不同,这次的明人好象是发了疯一样地扑来,军势极为浩大。
建州的斥候和明朝边军的夜不收侦骑不要钱一样撒出去,侦察网已经扩大到百里开外,自然不可避免地首先接触。
听说,双方的侦骑已经在广袤的齐鲁大地上开始了捉队厮杀。大大小小的遭遇战在这个清晨也不知道发声了多少起。当然,肯定是咱们建州的男儿获得了最后胜利。
这一点,从斥候们身上班班的,凝结成兵茬子的人血上,从悬挂在马颈两侧,那一颗颗瞪着眼睛,大张着嘴巴的头颅上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