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眼泪沁了出来:“不怕将军笑话,民女今日也豁出去一张脸不要了。民女这两年在建奴手中受尽凌辱,已经没有面目再见世人。可蒋将军却对民女呵护备至,他……他……”
“他怎么了?”孙元心中更奇。
关小姐的脸突然红了:“他以前……民女乃是他第一个女人,如此好男儿,叫民女如何不喜欢。”
“啊,犟驴子还是处男?”孙元瞠目结舌。不对啊,自从小巴来宁乡军之后,经常带着军官们去京城青楼楚馆胡混。当初,孙元还有些恼火。可转念一想,他们只要不将女人带回军营,休假期间想干什么,自己好象也没权力过问。这些家伙们血气方刚,都没有成家,光棍一条,精力也得找个地方发泄。去逛窑子,金钱交易,你情我愿,也正常。
所以,孙元生了半天闷气,也不再管了。
关小姐红了半天脸,突然流下眼泪来:“将军,民女刚才虽然对爹爹说,权当我这个女儿死了。可他毕竟是我的爹爹啊,这次好不容易与爹爹团聚,民女如何肯走?”
“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孙元心中难过,柔声道:“关小姐,你的事情现在也没办法处置,而且,我军中不能有女子。且就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等到此战终了。本将军会将你送去扬州,家母那里正缺一个丫鬟,到时候你先在我府上住着。”
听到孙元说不赶自己走,不用再次和父亲分离,不用离开犟驴子。关小姐心中欢喜,“多谢将军。”她跪在地上,猛力地磕起头来。
孙元虚扶了一把:“起来吧,你有孕在身,身子要紧,多保重。”
等到此事处理完毕之后,担忧卢象升和汤问行那边的战事,孙元一个人正坐在烛光下想事,黄佑却过来了:“将军,今日犟驴子姓巴的鬼子和关选一事对我军来说是一个警醒。如果不处理好了,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越来越多。”
“怎么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