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寒门,日常开销也大,我等也穷得紧。阁老身子弱,年事已高,也不知道还能在位多少年。你老人家就算不考虑自己,也得替小的们想想,让咱们有个好的下场不是?
刘宇亮被众手下的嬉皮笑脸弄得没发,才摇了摇头,道:“尔等越发地说得不堪了,枉为读书种子……孙太初为人不错,这一仗下来,自然知道会怎么做的,你等也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众书办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喜悦。军队有钱,这可是公开的秘密,大伙儿这次之所以冒险同刘阁老一道出京,还不是想着赚到足够花消一生的银子。所谓富贵险中求,有的时候,适当地将生死置之度外也是必须的。
那个书办接着问:“阁老,第二,学生想问问,这孙太初真的能打赢着一仗吗?”
是啊,发财这种事情是建立在宁乡军能打胜仗,能拿下泊头镇的基础上。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刘宇亮笑起来:“你这就是说的混帐话了,孙太初的战绩可是实实在在摆在那里的,上次夜袭建奴老营斩下的建奴头颅可都是送进京城,经过兵部查验无误的。如今,说句实在话,宁乡军人马虽然不多,却也是天下一等一的强军了。你等大概不知道,这个孙太初已经入了皇帝陛下的眼,宫中已有传言,说是此战结束之后,孙太初就要大用,这也是本相这次之所以将行辕设在宁乡军的缘故。”
那书办赔笑道:“阁老说得是,不过,宁乡军在战场上究竟是什么样子,咱们都没见过,心中没底啊!”
“是啊,是啊!”
其他人跟着附和。
刘宇亮:“老夫也没见过,你们叫我如何回答?”
那书办接着道:“这阵子,部队都是一路急行军,一直没有机会休整。如今,总算是停了下来。孙太初正带着部队训练,阁老这阵子苦读兵书学生可都是看到眼里的。想必阁老对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