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一照权在手,自然要好生威风威风,过过瘾。已经有人在心中琢磨,等下打军棍的时候得好好榨点钱财。若这个将军识相,一切好说。否则,用心打,着实打。
刘宇亮可是阁臣,又是钦差,权力可比陈新甲大多了。见他突然发威,众将心中都是一寒。
那副总兵知道不好,连声叫:“阁老饶命……陈总督,陈总督……”
打狗还得看主人,这已经是直接地扇自己耳光了,陈新甲霍一声站起来:“阁老代天子视师是没错,可这具体军务,按制却该各镇总督负责,刘相今日却是越权了。”
既然已经翻脸,刘宇亮也收起了先前那副笑眯眯的模样,道:“请问,宁乡军是不是宣府镇边军,宁乡军才多少人马。怎么别的部队都有军粮配给,孙元却没有。作为代天子视师,督察诸路兵马的钦差,本官对一切军务有最后决定权。我听人说陈总督于孙元不和,本官怀疑陈总督挟私愤抱负,惘顾军国大事。陈总督,请立即将军粮发下去,否则,休怪本官祭出王命旗牌,插手军务。”
陈新甲气得浑身发颤,指着刘宇亮:“刘阁老,我要上表彰弹劾你。”
刘宇亮:“陈总督不说,我却是忘记。等下本官也会上弹劾折子的。圣上英明,自然会知道此事谁对谁错。不过,今日,本官说不好就要行钦差职权了。”开玩笑,自己的身家姓命和前程可谓都是寄托在孙元身上,你不发粮食给宁乡军,就是想饿死我刘宇亮。是可忍,孰不可忍。
“随便!”陈新甲一挥袖子,转身出帐,只留给众人一条气得发颤的背影。
陈总督着一走,帐中众人面面相觑,则声不得。
刘宇亮做官做了一辈子,一向谨小慎微,今天耍起威风,只感觉心中无比舒爽,喝道:“还不将这个负责后勤配给的总兵给我拉下去打!打完之后,军粮也得给本官发下去。”
一声令下几个扈从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