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水沟,然后在建奴的脑袋上炸开。
肉眼可见,一团红肉爆开,几个建奴的脑袋瞬间被散弹射爆。
“实心弹”
“子母弹!”
巴勃罗彻底玩开了,兴奋地大叫起来:“炮兵才是战争之王,孙元,战利品我要拿大份!”
“去你妈的,这仗你可包不下来!”蒋驴子怒骂了一声,又将头盔扣在汗淋淋的脑袋上:“前进,前进!”
顺手一斧,又将一个艰难地从人肉堆里伸出来的手臂砍做两截。
……
刚才身后的几声炮响让骑马冲锋的孙元一惊,回头看去,那边已经被白色的硝烟彻底笼罩了。
已经到了正午时分,烈日从头顶下来,大地亮晃晃让人眼花。
没有风,这个冬天的战场却热起来,叫人不禁热汗直流。
大约一百三十骑风一样朝前冲去,马蹄踏地,沉重而整齐,满耳都是战马的喷鼻声。回头这一眼看去,宁乡军骑兵虽然不多,可一旦冲锋起来激起的滚滚烟尘和巨大的呐喊声,却显得声势浩大。
相比之下,清军虽然还剩三千人马,却都是步兵。失去了机动力的他们,战又不能胜,逃也没处逃。他们已经停了下来,挤成一团,在北地高远的青天白云下却是如此的渺小。
……
鳌拜看了看身边的士兵,心中一片冰凉。一千骑兵,就这么白白丢掉了。没有了骑兵,自己和对面的宁乡军兵力不过是一比一,而在地人的怪阵下,建州军已经没有幸存下去的可能。
这些士兵的士气已经跌到最低谷,经过一个上午的战斗。所有人面上都蒙满了尘土,可谓是蓬头垢面。他们一个个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奔驰而来的敌骑,这样的神情,鳌拜以前在关宁军那里看到过,如今却发生在自己士兵声上。
他气愤地大叫一声:“建州的勇士们,你们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