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你倒是说得好听,别人听了你这话,倒好象是咱家要欺负你一样。”
“孙元不敢。”高起潜又急又怒。他这人的性子汤问行是清楚的,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不说。且为人古怪,最喜欢折腾人,好象看谁都不顺眼,都想挑些刺儿。
这个时候,王允成大笑的声音传来:“哈哈,高公公你却是误会孙将军了,滁州大战末将作为亲历这,可以宁乡军的功绩见证。至于高迎祥被擒一事,也没什么好怀疑的。如今,高贼就在我手上,正要押送进京献祭太庙。”
“哦,高迎祥在你们手头,怎么不早说。先前乱成那样,若是走了高贼,看你如何向万岁爷交代?”听到王允成说他是进京献俘的人马,高起潜惊喜的同时,有是勃然大怒,忍不住对着王允成一通呵斥。
王允成知道这个王太监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只得连连高罪。
半天,高起潜的声音听起来才柔和了些,又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孙元,你说刚才你以两千人马击溃了一千建奴,此事可真?”
孙元:“这是我军的斩首和缴获。”
高起潜昨夜厮杀声惊得炸营,七千多人马奔走混乱了一夜,可谓是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面子。见孙元立下如此大功,心中又嫉又恨,便摆起了司礼监内相的架子来,喝道:“你说是你的斩获咱就信了,说不定是你杀功冒良呢!”
孙元的声音中明显地带着一股怒气:“事实胜于雄辩。”
“事实,什么是事实,你们这些卑贱的军汉胆大妄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这些年,咱家可是见得多了。定然是你想邀功请赏,这才胡乱杀些老百姓来欺瞒朝廷。”
“杀功冒良的事情,孙元却是做不出来的,难不成,先前的喊杀和这满地的鲜血都是假的?你怀疑我孙元不要紧,可不能怀疑我宁乡军士兵。”
两人的话中开始充满了火药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