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闯营也同李自成的骑兵失散,进攻滁州的贼军到现在只剩五六万步卒。”
汤问行点点头,提高了声音:“孙将军,如今高闯已然断粮,士气低落,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正是与之决战的时候。将军,以宁乡军的剽悍,战而胜之当不在话下。”
孙元淡淡一笑:“与敌决战,并战而胜之?不不不,还不成。”
汤问行有些急噪:“将军,贼军来去如风,须防备走了高贼。”
孙元:“我这次来泗州只带了三十个亲卫,拿什么同高迎祥决战,还得等卢督师的天雄军主力来才谈得上其他。”
“什么,将军只带了三十名亲卫?”汤问行忍不住惊叫出声:“这这这,右如何守得住泗州城?”
“守泗州的事,乃是大河卫上级军官操心的事情,孙元职位低微,还没资格置喙。”孙元摆了摆手,站起身来:“好了,你好好养伤吧。”
刚要出门,孙元却站住了:“汤兄弟,你是山西还是河南的锦衣卫细作?等到你的伤养好了,过来支些盘缠,也好回去复命。”
“回将军的话,汤问行……”
孙元:“别什么回将军的话,你不是我的下属,不用那么客套。”
“是。”汤问行点点头:“我并不是什么锦衣卫……我本是南京军范尚书麾下的一个低级军官,上次在滁州老营被破之后,我被裹进了乱军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