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过,咱家倒是希望他糊涂,陷入危城当中。嘿嘿……”
杨泽一张脸扭曲到狰狞。
她哽咽道:“公公,是的,妾身是对那孙公子心中喜欢。”
杨泽怒啸一声:“看见了吧,看见了吧,你自己都承认了!”
韶虞人凄然摇了摇头:“公公误会了,能够写出这种诗句的才华卓绝之士,怎不叫人喜欢。这种喜欢,有的时候未必是男女之情,公公这几日不也时常颂读他的这首诗,并拍案叫绝吗?这种喜欢,即便是,妾身也知道发乎情止乎礼仪的道理。”
她抹了一把眼睛,渐渐平静下来:“妾身就要嫁给公公为妻了,婚后自然要对公公你忠贞不二。公公对我姐弟又有大恩,若非是你,妾身还在青楼里卖笑。而若非你是,伟弟只怕已经死在贼人之手。此恩此情,当真若山高,如海深。妾身是一心要嫁公公的,若公公不信,又出言伤我。妾身也无需说些什么,只能一死明志了。”
说罢,她猛地抓起刚才那口装针线的漆盒里那把用来做鞋的锥子,就狠狠地朝自己心窝子扎去。
“不要!”杨泽大惊,忙伸出手去拦。
“噗嗤!”一声,锥子扎进杨泽的掌心。
“啊,公公!”韶虞人见杨泽受伤,急忙丢了锥子,要去替他裹伤。
“不用了,不用了!”看到韶虞人要以死明志,又对自己如此关切,杨泽心中突然一阵温暖,一把拉住她的手,眼泪就沁了出来:“虞人啊虞人,我也是男人,我也有男人的毛病。刚才看到你被这首诗迷醉成那样,我我我……我这心里好难受……我也会嫉妒的啊!”
韶虞人哭道:“公公,休要再提孙元了,对于妾身来说,他不过是一个路人,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杨泽说的话哽咽起来:“好好好,是我的错,这事我本不该再提的。等过了这阵子乱劲。咱们就回凤阳成亲,要风光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