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公子对奴家的看顾,奴家感激不尽。”
说完就是盈盈一福。
孙元忙伸手虚扶:“姑娘客气,孙元这次是有求于你,惭愧,惭愧。”
韶虞人轻盈地直起身子:“公子请说,若是小女子力所能及,却是不敢推辞。”
“如此多谢姑娘。”孙元摸了摸下巴,沉吟片刻,才站起来深深一揖,道:“好叫姑娘知道,小生乃是扬州府如皋县粮长,这次得了官府派遣押运秋粮来凤阳。在路上因为耽搁了些日子,亏空不少,竟无法入库取得南京户部驻凤阳官署的堪合。听闻姑娘在守备太监那里有路子,小生想请姑娘帮忙说项。”
先前韶虞人虽说面对着孙元的玩笑一脸的平静,可现在听孙元他的第二个条件是向请她走杨泽门子时,心中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
不过,她还是很快平静下来,道:“奴家过完年确实要嫁给杨守备为妻,不过,夫家的事情,奴家不过是一芥女子,却不好过问,还请公子谅解。”
孙元心中一震,又是极大的失望。想不到自己忙了这么长时间,手段用尽,心血耗干,最后却得到了这么一个结果。
他苦涩一笑,又是一拱手:“既然姑娘不肯插手杨守备的政务,小生也不敢强求,能够得到姑娘邀请参加如此盛会,却也是小生的运气。感激都还来不及,那里还敢有怨言。”
孙元心中突然一阵慌乱,自己杀了冒成三人,这堪合又拿不到手,眼见着明天晚上农民军就要进城了,难不成自己就这么空手逃回如皋?
他已经将户部梁大使得罪到死,现在就算起出黄金,尽树缴纳入库,人家也不肯收。
这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到现在反闹成了一场笑话。
“不过。”韶虞人又接着道:“敢问孙公子这次押运秋粮到中都,亏空多少?”
孙元苦笑:“按照规定,孙元此次需押运一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