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给老婆发全勤奖”司绵扑扇着常常的睫毛。
“凭什么?”
“凭我每天把自己打包好送到阁下嘴上,你就要给”司绵眼里有着狡黠,“一年有十二个月,我月月不缺勤,这些年你算算多少个月,零头我给你扣除了,别太感谢我”
顾墨听到她在那儿乱掰,忍不住笑了,这丫头掉钱眼里了。
….
司绵回到家,迫不及待的冲到冰箱面前,上下都翻遍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冰淇林,连忙问,“顾大叔,东西呢?”
“还没卖给我”
“你骗我”司绵指控到,“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顾墨浅淡的回答,“月经不调的人没资格吃冰淇林”
“你…”司绵半天也憋不出来,最后只能愤愤的说,“可恶”
顾墨翻出医药箱,拿了感冒药,端了一杯水走过来,“嘴巴张开”
“干嘛?”
“张开”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他把一颗药丸扔进去,遇到唾液微微化开了,她苦的想要直接吐掉,顾墨把水递给她,“吞下去”
她连忙接过,喝了好几口水,可是嘴巴里的苦涩味道还是消散不去。
她气鼓鼓的问,“你干嘛突然给我吃药啊”
“因为你该吃药了”顾墨自认为是很正常回答,但是她却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愤然的跳起
来,“你才该吃药了”这老男人还讽刺她。
顾墨微微皱眉,他好端端的吃什么药,她感冒了本来就该吃药,这丫头病糊涂了吧。
司绵气愤的离开,不理他了,不仅骗她还敢拐着弯的骂她。
他最可恶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可恶。
一直司绵都在跟他赌气,而顾墨一脸迷惑,他做错了什么吗?不过一想到她偶尔抽风的行为也就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