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绵干脆把嘴巴闭上,当官的就是一张嘴厉害,她当然说不过他了,所以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好。
“以后还瞒着我不?”
“不知道”她闷闷的说。
“你竟然还不知道,跟你说了这么多,我白说了啊,你脑袋被门挤了是不是”顾墨激动起来了。
果然不是一个年龄层的,沟通交流起来就有问题。
“没被门挤过”她还认真的回答。
顾墨气得不行,再跟她多说几句话,他都要少活好几年,他蓦地站起来,司绵立刻倒退了几步,顺手拿起插电台灯护在面前。
瞧她这样的架势,顾墨挑眉,“你还想打架啊?”
司绵盯着他,“自卫,纯属自卫,你要是动手,我总不能站着挨打吧”
瞧瞧,说的什么话,他肺都快气炸了,“你不把我气死,你不甘心是吧,司绵,我算是服你了,我现在终于承认我们两个之间有代沟了,不过不是我跟你沟,是你跟我有沟”
顾家就没有打媳妇的先例出现,在他这一代也不会有。
司绵看见如此激动的顾墨,有点傻眼。
顾墨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出去了。
司绵以为今晚顾墨会气得睡书房或客房,没想到时间一到,他进来了,一如既往的搂着她睡。
第二天,司绵决定去找司大伟,让他别再东躲西臧了,好好找份工作养活自己。
顾墨后脚也跟着她出门,看见她往偏僻的胡同巷子里走,不放心,跟紧了一些。
司绵按着记忆找到了司大伟租的房子,破破烂烂的,铁门都生锈了,推开门进去,一股子霉味,唯一的桌子和床上布满了灰尘,显示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爸没有回来过,那他到底去哪里了?一想到他可能晚上睡在桥下、水泥管里,司绵心里就难受的不行,现在这么冷,他又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