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儿子去给他求情,面子丢了是小,也不知道要被他如何痛宰一刀才是事大。
就算是肝癌,厉诚也认为远在米国,几乎是米国第一肿瘤专家的大儿子也会有办法,更何况还更有可能是假的呢。
只可惜,到了米国之后,厉孟荣给了父亲和二弟当头一棒,他坦言二弟是肝癌的可能性很高,香江第一国立医院的院长都说得很保守了。
他的建议非常直白,乘着二弟身体还算健康,第一时间动手术,否则就要晚了。
厉诚铁青着脸,喃喃道:“难道我判断错误了?不是那个卫天望动的手脚?”
穿着白大褂的厉孟荣在一旁说道:“父亲,我不愿与你一起学经商,就是因为不喜欢你这什么都用利益去衡量的性格。仲恺这病绝非一天两天就形成,虽然最多只不过是早期,但根据他所述,半年前就有征兆了,但他却依然喜好喝酒。你这怎么又能怪到那个卫天望的身上去?再说了,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能往别人体内种癌细胞进去?”
厉诚闻言本想怒斥大儿子,但想了想却有些索然无味,他知道大儿子当年就是因为眼睁睁看着前妻病亡,对自己一直有意见,他性子如此,多说无益。
厉仲恺在一旁哭丧着脸说道:“大哥,那我现在怎么办?能做手术吗?做手术能好得了吗?”
厉孟荣先是点点头,随后摇摇头,“这点我与香江医院的判断一致。做手术表面是可以切除,但能否切得干净,还是得看具体情况,是否有扩散,需要切多大面积,都还得等观察些时间。以我个人的判断,仲恺你身上的癌细胞很可能已经扩散,不如先做放疗一段时间继续观察。唉,癌症就是如此无情,希望能尽快将你的各项指标控制下来吧,具体什么时候康复,我也说不准。对了,你到是说说你和那个卫天望谈话时的情况。”
厉仲恺闻言几乎哭出来,一旁的厉诚怒斥道,“哭什么哭?人各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