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咣当一声,和郁从洗手间走出来,恰好接住倒向地面的她。
他含笑叹了口气,自在地抱着她走向*榻。
她跟他赌气,赌气便赌气嘛,何必要那么一杯连着一杯地喝酒?那是红酒,可不是可乐,她这不就醉了?
他开心地将她在被窝里放好,这回手指早已轻车熟路,一件一件替她褪去衣裳,深深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衣柜里掏出睡裙帮她套好,这才也闲适地脱掉了自己的……钻进被窝,将她抱进怀里。悸动了几回,生生地忍了,然后关灯睡觉。
辛欢睡到半夜才醒了酒,觉得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才看见——他竟然又在枕边!
辛欢急忙再垂头看一眼自己……幸好,还有一件睡裙。不过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睛:换上睡裙前,他岂不还是先看光了她!于是现在这条松垮垮挂在身上的睡裙,根本就是皇帝的新衣嘛!
她一骨碌滚到一边去,就势将被子都缠在自己身上,像一条大虫子般两眼恨意地瞪着他:“你走!”
他甜梦被中断,黑瞳朦胧地微微撅着红唇,慵懒呢哝:“再让我睡一会儿……”
辛欢咬牙:“你别闹了!难道还想再被人爆一次料!”
他便笑了,抓过腕表来瞄了一眼:“嗯,小姨说得对。不过我再躺十分钟,时间还来得及。”
十分钟?
辛欢纵然还想撵,一听这“十分钟”,心便不由得软下来,只说:“……你昨晚,又对我做了什么?”
他便满足地笑,伸手捏了捏她下颌:“你猜呢?”
“混、蛋!”辛欢羞怒。
他指腹贪恋地沿着她下颌线条滑动,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就是想睡一觉。睡在你身边,我才心安,这是我这么多年一直的心病,你难道忘了么?”
只怕一睁眼,她就又不见了。只怕曾经的一切,都只是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