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报而沉默寡言的李父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一双浓眉深深的拧起,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李臆没得到他的答复,只好又问了一遍:“父亲,那个专家能介绍我认识认识么?”
李父心不在焉点了个头,算是答应了。
没过一会儿,李父忽然站起来,说道:“你们聊,我去上个厕所。”
李母正在跟李臆聊他这些日子正在干什么,闻言没有往心里去,只简单的说了个好字,李父便举步走了。
一直到父亲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李臆这才收回目光,问道:“妈,我怎么感觉爸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了?”
“……说不出来,反正不对劲。”
“你这孩子,就知道胡说,你爸是这样的,话少,哪次跟我们在一起,不是听我们母子两个说话。”李母横了他一眼,有责怪之意,“这两年你父亲身体渐渐不如以前,你做为李家唯一的儿子,也不知道经常回来看看你爸。”
李臆抿了抿嘴角,点头:“我记下了,以后常回来了。”
李母这才笑逐颜开。
……
又过了片刻,聊的正起劲的李母忽然脸色微变,手扶在腰侧,李臆忙上前扶住了她,关切道:“妈,您怎么了?”
“老毛病了。”李母摆摆手,示意她没事,“这天好像要变了,所以这两天一直腰疼,没事。”
“就不请医生过来看看?”
“看过了,这都是老根,根治不了,只能用药敷着。”
李臆忙道:“药在哪里,我去找。”
回头看看王婶还在厨房里忙,李母点点头:“在我和你爸的房间里,床头柜的那个抽屉,一打开就能看到。”
“您等着。”李臆松了手,立刻往楼上去。
他在房间里找到了李母说的药之后,返身要下楼,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