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桌子,楚然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问:“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她单手在收拾东西的样子特别滑稽。
萧晚想也没想,下意识的答:“被狗咬的。”
“没错,还是条母狗。”
傅子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门边,悠悠接道。
怔了一怔后萧晚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骂自己,大怒:“你才是母狗!”
“公的母的,你不是最清楚?”
流氓!
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萧晚不宜久站,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你为什么还不走?”
“要走一起走。”傅子珩从外面进来,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
“随便你。”
萧晚不在理他,转动目光去和楚然聊天,这一聊,就聊了将近两个小时,两个人有说有笑,仿佛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全然没有顾忌。傅子珩什么也不说,就这样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聊,面无表情的脸上是越来越深沉的神色,谁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十分钟的,萧晚终于受不这样的气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楚师兄,我先回去了,下午在给你送吃的过来。”
楚然点点头。
萧晚拎起保温盒就要往外面走,傅子珩跟着起身,出了病房的门,萧晚张嘴正想说,‘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哪知话还没说出口,傅子珩忽然将她抵在墙壁上,不顾她错愕的目光,抬起她的下巴,直勾勾盯着她道:“萧晚,在你眼里,我究竟算是你的什么,嗯?”
发什么疯?
萧晚伸手推他,奈何他像蹲石像一样,哪里推的动。
“说话!”
见她不出声,只是抗拒的模样,傅子珩心里的隐雷被点燃,一把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你的谁?并没有把我当你的丈夫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