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
“糖尿病,不能喝,只能闻闻……”
吴迪恍然,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本来准备好好和你侃侃价的,现在……还是算了吧,以这幅画的水平,3万英镑也不算太亏。”
“小五……”
严驹兴奋的从门口走了进来,一看到贝克在场,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被他生生的吞了回去。随即,他注意到了墙上那幅《白鹅图》。
“我卡,这谁画的?”
吴迪笑了笑,
“我怀疑是北宋那一位。”
严驹和正准备陪军师去结账的贝克打了个招呼,走到画作的跟前,仔细的打量起来。
“北宋?崔白?这意境似乎有点…….我卡,还真是!虽然画面热闹喜庆了些,可是其中隐含的淡远深入骨髓!你再看这笔法,工细的笔触一丝不苟,粗放的笔调苍劲厚实,运墨干湿并见,设色轻淡,实在是妙啊!”
他回身重重的拍了吴迪肩膀一掌,
“兄弟,你要记住,你又欠我了一件瓷器!”
“我嚓,什么时候又欠一件了?”
看到吴迪疑惑的目光,他嘿嘿低笑道:
“要不是被你打发出去查那个什么博物馆的破事,这幅画我会错过?嘿嘿,只是敲你小子一件瓷器,占大便宜了你!”
吴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看你这么风搔的样子,多半是好消息,确定他们已经宣布那幅画回归了?”
“嗯,同时还确定了一个消息,那家博物馆的人都他妈的脑子进水了!”
吴迪汗了一把,幸亏他有天书垫底,绝对不会看错,否则这进了水的脑子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这货给塞到他的脑袋里来了!
接下来没有再发现什么值得出手的东西,但是严驹却一直笑眯眯的,让吴迪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