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拉着师父挤到吴迪他们桌子上的郑竹雅兴奋道:
“天啊,师父,这次斗宝会真没白来!听说白石老人给人画虾,一幅图上从不超过两只,这一下画了五只,还有鱼、蟹,这到底该值多少钱啊!”
郑教授溺爱的看了小丫头一眼,笑道:
“你呀你,还是跟个外行一样,想到的先是钱!你知不知道,像这种作品,其价值根本就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第一件就是精品中的精品,这下老韩那些人该头疼了。”
郑竹雅顽皮的朝吴迪吐了吐舌头,翻了个可爱的小白眼,吴迪笑道:
“是啊,本来这种东西的价值就不好估量,在喜爱书画的人眼里,这件藏品只怕比霁蓝釉还珍贵都有可能,不知道往届他们是怎么摆平的?”
“呵呵,每次都是这个环节最热闹,我们这些老家伙也最爱看你们年轻人斗得热火朝天,年轻,真是好啊。”
下午也挤到吴迪这桌的周老闻言叹道。
常老摇摇头,说道:
“其实这一届最好判,你们接着往下看吧!”
郑教授猛地转头,问道:
“怎么?老常?有内幕?快,快透漏点!省得我这心一下午都跟猫抓似的!”
郑教授表情焦急的跟常老交涉,也不知道是真急还是逗着玩,吴迪发现跟这些老顽童都不能太较真,否则一不小心就被耍了。正侧着耳朵听着进展,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把,
“小子,一边去!”
吴迪一回头,连忙站了起来,在佛罗伦萨见过的朱德让朱老爷子正笑眯眯的站在他的身后。看到吴迪的动静,常老等人也注意到了朱老,纷纷笑着和他打招呼,可怜的吴迪只有让出了座位,朝不远处年轻人聚集的地方走去。
朱德让还没有落座,就冲着郑孟光“嘿嘿”一乐,说道:
“求他不如求我,我知道吴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