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下走去。
但是身体内那些刚刚涌进来的加持神力却在这时候变成了攻击我的利刃,刚刚的痛快感觉刹那间变成了痛苦,仿佛不断地有利刃在切割我的手臂和身体。
“娘的……”
忍着剧痛好不容易回到了库卡的屋子里,我立刻将房门一关,脱掉了面罩,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
“贼子,你这贼子,你并非我的后裔。却妄图窃取我的力量,我要将你杀死,杀死!”
那个声音还在我脑子里不断地吼叫,我感觉越来越不对劲,痛苦之后变成了灼烧,灼烧之后变成了冰冷,我倒在地上,想要盘腿打坐,可实在是疼的不行,全身都在抽搐。
“主人,我来为您送酒。”
好巧不巧这时候外面居然还有库卡的奴隶来送酒,我正在痛苦中,一听见有酒,我立马喝道:“酒留下,人滚!”
外面的奴隶顿时吓的不轻。赶忙将东西放下后灰溜溜地逃走了。
我等他走了之后,勉强蹒跚到了门口,拉开门外面没有人,我将地上的盘子拖了进来,关上门后一仰头将整壶酒都灌了下去。
喉头火辣辣的感觉和我此时身上的痛苦比起来,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一壶酒全部进入腹中,顿时有点微醺,这酒的后劲来的忒快了点。
可是随着四肢的麻木,和迷迷糊糊的感觉上来,我身上的痛苦似乎渐渐离我而去,我重重地倒在地上,沉沉地睡了过去,意识消失的前一刻,我最终还是将面罩按在了脑袋上。
我在睡梦中,可我身体却在不断地进行着战争,一场蛮族神力入侵的战争。
身体内的灵力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我身上的皮肤开始出现深蓝色的斑块,这些斑块越来越大,我的整张脸都彻底变成了蓝色。
身体几乎已经被蓝色的神力摧毁,可就在这时候,黄色的光芒透过我的血管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