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耳朵,侧过脸,耳背处那颗红痣明显没有了。
那颗红痣是独属于她的标致,也对,她即然成了敖雪的替身,那几个男人又怎么可能留有那种象征性的标致?
是他们把她的标志除去了吧!标志没有了不要紧,可是,她的女儿呢?那是她的骨肉啊!还有贝贝,是的,她的儿子,脑子里浮现出宝贝宝贝那张粉嫩的脸孔,脆生生的声音。
“妈咪,抱我。”
她似乎已看到了贝贝伸出一双粉嫩的小手,笑咪咪地冲着她撒着娇嚷嚷。
心口一片起伏,情绪再次激动,是的,她已经迫不急待想看到贝贝了,关了水笼头,拎着输液瓶走出洗手间。
她出来的时候,病房里并没看到雷战南的身影,恐怕是走了吧!
拔掉了手背上的针管,从床头柜上的小瓶子里随便抽了一根棉花签按住那拔针的地方,飞儿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走出医院大门,她伸手拦了一辆绿色的计程车。
“去哪里?小姐。”
她火速报上了地址,司机转动着笔向盘,二十分钟后,计程车把她装到了一座大房子前。
这里的一草一木是如此熟悉,飞儿站在大房子前面,脑子里涌起许多熟悉的记忆。
“你找谁?”一记似曾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微微转过身,看着提着菜篮子走到她面前的女孩。
女孩面色冷漠,用着一种警戒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这张脸,飞儿是如此熟悉,许多属于她的记忆莫名就从脑子里跳跃而出。
颤动着红唇,轻声喊出:“阿菊!”
阿菊浑身一抖,这声音,这身影,这表情好熟悉啊!“你是谁?认识我吗?”阿菊的声音柔下来,如果是自己认识的人,她犯不着与人家横眉冷眼。
她不认识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因为,她的脸还是敖雪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