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象的还要深,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你就将她让给了我,我不得不叹四叔的伟大,不家愚昧无知,你知道不?你以为米飞儿爱着我,事实上,你错了,她从未爱过我,我比你成功的地方,就在于,我从不会为某个女人失控疯狂,我不爱米飞儿,我是故意要折磨她的,谁让她是你最喜欢的女人?”说着,他凶狠地扑上前,一把就将他手背上的针管拔掉了,鲜血四溅。
“四叔,我真瞧不起你,为了个女人,你居然让自己如此狼狈,为了个女人,你甚至这么不堪一击,就算是死,你也不能冥目吧!你知道吗?每当我憎恨你的时候,我就找米飞儿做口爱,那时,我心中的那个爽快呀,我几乎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她怀着我的孩子,而你居然还要她,我真的好想笑,我利用她,用她的身份与地位拼命地往上爬,这其间,她的亲姐姐居然为了打败她,来勾引我,我也将计就计,与米飞儿生活了四年,我已经学会了演戏,直到现在,她都还一直以为我是就是当年的‘宝宝’,四叔,当‘宝宝’的滋味很过瘾,四叔,快醒过来啊!”他拍打着他的脸孔,假装焦急地呼唤:“米飞儿被老爷子协迫,提着行李就快离开京都了,这一去,恐怕你们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四叔,你真舍得她一个人去国外孤苦伶仃?”
“也可还怀着宝宝呢?”
果然,如他所愿,当他话音刚落,焰君煌紧闭的双眼,纤长的眼睫毛不停地煽动,鼻子动了一下,整个五官也拧成了一团,他人虽然是睡着的,可是,意志是清醒的,听了焰东浩的话,整个身心一片冷颤,他好想起来,飞儿要走了?真要离开京都了吗?他想起来,可是,他起不来啊!感觉身体好沉重,心口犹如有千斤重担压着,整个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见他如此,焰东浩加快了言语的攻击:“四叔,我说的是真的,她已经快过检票口了,她就要走了,你忍心你一个人在国外孤孤零零的生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