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飞儿气得七窃生烟,张开唇想要狠狠地咬他一口,男人何等睿智,就偏开了脸,不让她伤到了他的脸或者唇。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咚咚咚’声,让两人身体倏地一僵,这种时刻居然有人来敲门。
她坐在马桶上,而他置身于她……如此暖昧的姿势,会让人误会成……
以为不应声儿,外面的人就会走开,然而,他们想错了,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妈呀!谁啊!,憋不住了,出来啊!上个洗手间也要锁门。”
焰君煌意欲要夺下女人手中的手机,然而,女人何等机灵,早藏到了身后,男人咬牙切齿,恐吓:“胆敢发出去,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起身,利落着装,扣皮带镶扣,用手指理着被她揉乱的短发。
‘咔嚓’几声,光影再次从他脸上划过,男人怒之,意欲想要再把她扑倒,然而,敲门声太顽固,一声比一声更急促,回身,唇际勾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留给你做纪念也好。”
随手一丢,手上白色的碎布丢弃到了垃圾桶里……
焰君煌开锁出去了,憋得满脸通红的男人见了他,双脚并拢,立刻敬礼:首长好。“
焰君煌颌首,淡淡瞥了他一眼,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
男人冲进洗手间,拉开了另一道小门,然后,辟哩辟叭的流水声肆起,飞儿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待那道仓促的脚步声飘远,才敢探出头来。
焰君煌真是欺人太基,用手指扯出下身的半截碎布,一并丢弃到垃圾桶里。
空空如也的感觉让她很不爽,警服的布料毕竟没有丝质的东西来得细腻,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浑身涌出一种不舒畅的感觉。
散会后,随着人流走出人民大会堂,一道颀长身影向她迈了过来。
”飞儿,终于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