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老鼋发出一声的欢呼:“搞定了五百万的善因到手。”越活越简单的老鼋,对欢乐的指数越来越低。
玄齐随手把阮默龙丢到了窗子外,在望向衣钵教上空的教运,正在民怨沸腾中分崩离析,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不是现在不让还,只是时间还没到。随着教主和十二个主教身死,随着孩子去哪里了?全部的矛头指向蛊虫门,继而牵连衣钵教。至此南岳的国教会在民怨沸腾中烟消云散。
整个大街上已经乱了起来,愤怒的人们再一次冲上大街,对着衣钵教的驻地发起了攻击,打砸抢烧已经成为必然,曾经高高在上的神职人员,现在像猪狗一样被拖出来,很多都死于非命。
空气中浮荡着一丝的暴怒之气,人们急需要发泄出心头的火气。别具用心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纷纷有组织有预谋的篡党夺权。原本就不兴隆的南岳国运,现在更是陷入到了泥沼之中,隐隐有了四分五裂的迹象。
玄齐默默的在人群中穿梭,闲散的就好像是个局外人,刚走进国贸宾馆,就看到外面乱哄哄的,局面开始失控,暴民们不光攻击了神职人员,还开始攻击亲近神职人员的政客。
一时间整个南岳局势紧张,街面上刀光剑影,原本还有所作为的警察,在别具用心的指挥下,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更有甚者换上了平民百姓的衣服,也参与了暴动。
站在房间里透过玻璃窗,望着外面乱糟糟的世界,玄齐的心头没缘由的又升腾出一丝的悲悯,这一切终究又是因自己而起,如果不是贪图五百万的善因,也许南岳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的乱。
就在玄齐沉思时,老鼋很忽然说:“又有一份大善因出现,你接不接?”
玄齐有些懒散的耸了耸肩膀问:“是什么善因,说来听一听”
“颠覆南岳现有的结构,用最短的时间拨乱反正。选出一个一心为民做事的好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