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齐的手掌在牛放的头顶上抓弄,醉泱泱的气息全都被抓走,牛放的眼睛一时间化为了清明,感受到身躯犯冷,牛放的眼睛里不由得闪过惊诧,再看着手臂上的针眼,牛放颤抖了,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解释说:“这……”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解释。
“长能耐了”孙长庆拍了拍牛放的脸:“你居然敢碰那个玩意,多少人毁在它上面,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咱们小圈里可是有过约定了,谁碰了,谁滚
“我”牛放嘴巴扁了扁,依然无话可说,是的这个东西就是魔鬼,沾染上了就戒不掉,一辈子都成为了他的奴隶……,望着双眼冷然的孙长庆,牛放感觉到自己这辈子完了
玄齐的手掌依然在牛放的头顶上抓弄,试图抓到牛放五气中的病气,即使真气化液的玄齐,也抓不到牛放头顶上闪烁的病气,一来二去索性也就不抓了
倒是老鼋懒洋洋的说:“病气是那么好抓的吗?更何况这个是毒瘾本就不大的事情,犯得着冷着一张脸吗?用忘忧露试试,会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