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刘修差点、翻脸,现在他处在下风,刘修会不会帮呼征吃掉他?张修可传了消息过去说,呼征最近讨好刘修非鼻用心。
于扶罗隐晦的说完了羌渠的担心,躬着身站在刘修面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看着刘修的脸sè。
刘修面沉如水,手指习惯xìng的开始捻,迟疑了片刻,他缓声说道:“其实说起来,我和你父亲有分歧,还在与呼征有分歧之后。何况这是你们匈奴人内部的事,我不能因私废公,你父亲这么想我,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于扶罗眼前一亮,随即眼神又黯淡了下来,就算刘修说的是真的,两不相帮,可是羌渠还不是呼征的对手啊。他犹豫了片刻:“大人,你希望和匈奴人合作牧马、屯田,对我们匈奴人来说是一件大好事啊。不过,大人觉得呼征能够答应吗?他一直对大汉不恭,我听说他上次想去洛阳,就是想去打探大汉的虚实,亏得后来被神谴之事阻止了。如果……”
于扶罗yù言又止,用试探的目光看着刘修。刘修的脸sè有些不好看了,他愤愤不平的说道:“他要是不答应,那我就对他不客气了。”
“大人,呼征刚愎自用,他体谅不到大人的苦心。”于扶罗继续说道:“他没有和大人一起并肩战斗过,体会不到大人对我们匈奴人的善意。其实说起来,我父亲对青盐泽那件事非常后悔,他后来对我说,如果他当时听了大人的建议,把两军合在一处,全部交由大人指挥,也许就能生擒和连于九原城下也说不定。”
“是吗?”刘修嘴一撇,不置可否的说道:“右贤王真的这么说?”
“我亲耳所听,绝无一句虚言。”于扶罗拍着胸脯,严肃的说道:“我随侍大人左右,对大人敬佩有加,不敢有所欺瞒。”
刘修松了口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又开始捻手指,沉默了片刻:“那右贤王要怎么的才肯来参加龙祠,他总不会连老单于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