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过身,对赵长笑道:“看来左元放还真是利口诛心,一句话就搅乱了刘焉的心神。”
赵长也笑了:“的确如此,所谓一言兴邦,一言丧邦者,左元放是也。”
“谁又在说我的坏话?”一个年轻道人大笑着走了出来,指着赵长笑道:“赵道兄,你可不要为老不尊。”
“我说错了吗?”赵长反问道:“你看刘焉来问他幼子的面相,可不是因为你那句话?嘿,我说你见过吴家女子吗,怎么就知道她的命格太硬?”
年轻道士嘿嘿一笑:“我玄阳子左慈是什么人?还需要亲眼看吗,掐指一算,也就知道了。”
卢夫人道:“那你算算,车骑将军现在在哪儿。”
“在你心里。”左慈一指卢夫人,卢夫人顿时满脸通红,刚要斥骂,左慈又道:“也在刘焉心里,更在那些益州豪强们的心里。有人怕他来,有人想他来,不管是怕他还是想他,心里都有他,所以说,他无所在,又无所不在。”
“神棍!”卢夫人又羞又恼,转身就走。
“我们都是神棍啊。”左慈哈哈大笑,跟了上去,又道:“不过,要论装神弄鬼,我觉得车骑将军才是真正的神棍,而且是最让人称奇的一根神棍。夫人,你说是不是?”
卢夫人和左慈并不熟识,按道门里的话说,左慈是散仙,像左慈这样的人很多,他们是真正的神龙见首见不尾,藏龙卧虎,鱼龙混杂,有真正的道门中的高人,当然更多的是混饭吃的骗子。
左慈不是骗子,左慈有非常高明的幻术,更重要的是左慈手中有刘修的令符,那块看起来很古老的黑色令牌卢夫人手中也有一块,足以证明左慈所言不虚,虽然左慈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他是如何投入刘修门下的。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左慈光棍一条,势力根本不能望天师道项背,可是左慈很牛气,敢于拿卢夫人开玩笑。赵长一直守在鹄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