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对刘修这两个办法都不太满意,可是想来想去,好象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想立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这朝廷穷得丁当响,还怎么打仗啊。除非……除非向刘修一样,左手向豪强赊欠,右手去打劫。
这个念头一起,董卓的眼神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了。赊欠的事也就刘修做得,他可不懂那些做生意的事,打劫倒是会,可是到了京畿打劫谁啊?他一个小小的东中郎将,夹着尾巴做人都不定保得住官,还敢去打劫?惹了谁也不是他能扛得住的。
董卓越想越丧气,心事重重的喝起了闷酒,很快就喝高了。
第二天,刘修和董卓挥手道别,董卓向东他向西。过了潼关不远便进入京兆地界,一路走来,道路两边随处可以看到正在秋收的百姓,一片片的麦地有的已经收割,只剩下短短的麦茬,有的还没有收割,黄澄澄的麦子像一块金色的毯子铺在大地上,看着就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农夫们穿着牛鼻短裈,光着上身,正在麦田中挥汗如雨的忙碌着,有的挑着一担担沉甸甸的麦穗,哼唱着高亢的号子,在田梗上飞奔,被压得快要折断的扁担在他们的肩上大幅度的跳动着,吱吱咯咯的快乐歌唱,似乎在应和响亮的号子。
在已经收割完的麦地里,一些老人和半大孩子正挎着篮子,将遗漏的麦穗一一捡起,几个少女卷着裤脚,露出半截小腿,轻快的在田地走过,肩上挑着水和面饼,用清脆如黄莺般的声音招呼着正在忙碌的人来喝点水,吃点东西,稍作休息。
离开洛阳,刘修的心情一直不好,这次卢植免官,张郃和夏侯渊从北军退出,他等于是彻底的把自己放逐出了洛阳,接下来,他还会把风雪接到长安,只留下王楚象征姓的留在洛阳管理产业,在必要的时候,王楚也会抛下洛阳的一切赶到长安。他已经做好了放弃在洛阳发展,把重心挪到关中的准备。这不是他的愿意,这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