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来了不少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知道看守的士卒在切切私语。直到刘修大步走了进来,阎忠才露出了笑容,随即又赶上两步,惭愧的向刘修躬身请罪:“忠无能,辜负了将军的厚望。”
刘修连忙扶起阎忠:“先生何必如此,这是意外,连我也没有想到边章、王国如此大胆,与先生无关。先生秉持忠义,不肯与叛贼同流合污,我心甚慰。”
阎忠见刘修说得诚恳,倒是有些意外。在得知刘修是从六谷山过来,钟羌的主力可能都被吸引到了榆谷,阎忠大喜,一拍手道:“将军,如此说来,金城郡只有一个地方有叛羌了。”
“哪里?”
“麴家。麴家实力强劲,王国他们一直没能攻克。将军到了金城之后,他们担心腹背受敌,这才下狠心,不过麴家不是那么好打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消息传来,显然是还没有得手。将军此去,又可得一助力。”
刘修听阎忠一说麴家的情况,倒也不敢怠慢,把允吾的防务交给太守陈懿之后,他就带着简单休整了一下的亲卫营出发。
边章坐在指挥车上,看着烟火中的麴家坞堡,心烦意乱。攻打了五六天,还是拿麴家没办法,麴英一直躲着不露面,麴义一看到他不是骂就是一阵乱箭,让他空有满腹的说辞却没有机会说。本来是集结了两万多羌人攻打坞堡的,可是钟滇的消息一来,说刘修袭击榆谷去了,请王国无论如何去拦截,结果王国和北宫伯玉带着一万人走了,只剩下他和李文侯继续攻击。
他知道王国是不愿意与麴家撕破脸,所以主动要求去截刘修,他也知道李文侯对他不满,一心想抛开他,单独攻打麴家。可是他没有选择,他既不忍心打麴家,又不能让李文侯读力攻打,一是李文侯没那本事,二是他怕万一李文侯攻破了麴家,会大开杀戒。
整天处在这患得患失的矛盾之中,边章快疯了。
“怎么停止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