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可是后来妻子疯了,女儿失踪了,我就再也没有练过。”他顿了顿,又说道:“我大姊也修习过道术,她比我要强不少。”
“你大姊?”
“嗯,就是嫁到荀家的那个姊姊。”唐瑁心神有些恍惚,“她曾经向我妻子的母亲学过一些吐纳术,听她说非常有用,如今还传给了她的儿子荀彧。”
“荀彧?”刘修一愣,原来荀家和唐家真是亲戚啊,不过不是荀彧,而是他父亲娶了唐衡的妹妹。这也难怪,这个年代妹妹只是口语称呼,书面语是女弟,大概是传抄时漏写,这才由“唐衡女弟”变成了“唐衡女”,又从荀绲的头上混到荀彧的头上了。
“恩,我姊姊几个儿子中,只有荀彧练习得最好,也数他最聪明。虽然尚未弱冠,却已经颇有名声,南阳名士何伯求都说他是王佐之才。”
刘修笑了,这么说应该去拜访拜访这位王佐了。
得知拐走英子的就是太平道的大贤良师张角,唐瑁怒不可遏,可是一想到张角现在是天子的宠臣,远比他唐家威风,他又有些丧气,赌了半天气,才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这贼道士不得好死。”
刘修想起郾县虽然隶属颍川,却和汝南靠得非常近,想必对张角的所作所为不会一点也不清楚,便趁着唐瑁对张角恼火的时候问了几句,不料唐瑁却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只知道张角在汝南做太守,具体做了些什么却不太清楚。不过他提醒刘修道:“你小心张角,他可不是骗几个流民那么简单。”
“这话从何说起?”刘修有些意外,张角给他的印象就是会忽悠人,在流民中非常有号召力,对世家豪强恨之入骨,思想非常激进。
唐瑁有些犹豫,过了一会才说道,张角在颍川、汝南一带活动多年,根基很深厚,和不少有实力的家族有联系,不仅仅是流民那么简单,就连那些名士也不例外,他听说荀爽和张角有来往,讨论易经和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