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儿媳还是何贵人的妹妹,什么时候和宋家也结亲了?”
张让面不改色:“臣的心里只有陛下,和何贵人走得比较近,只是同乡之谊和姻亲之故,那是私,而司徒之任得当与否,是公。臣虽然是个卑贱之人,却不敢因私而忘公。”说着,他眼圈红了,抬起袖子抹抹眼角,跪倒在地,哀声道:“臣自知下贱,不容于世人,却不敢不忠于陛下。陛下,刘修虽然现在是个囚徒,但是他的建议是对的,世家太强了,陛下虽然英明,却不可能一下子就将他们击倒。艹之过急,于天下不利,光武皇帝当年为了度田险些逼起民变,不可不三思而行啊。”
天子眯起了眼睛,看着伏在地上的张让,嘴角一阵阵的抽搐。经过两个月的僵持,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宋丰身为司徒,不能为他分忧,却要到狱里去请教刘修,这让他非常恼火。他对刘修印象并不差,他一直很欣赏刘修的才能,但是这件事让他非常不高兴。
如果刘修在狱里还能影响朝政,那一旦他出了狱,当了官,又将如何?
所以他非常愤怒,以至于当面斥责了宋丰和曹艹,并且给了宋皇后一个冷脸。现在听到张让这一番话,他觉得自己这个情绪的确有些过了,有失天子的身份。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歪靠在凭几上,有气无力的问道:“张公,你觉得刘修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人忠勇可嘉,但是武人之气甚重。”张让很谨慎的说道:“他还是太年轻了,为了一个女子居然千里奔波,要杀曹节全家,太莽撞了,太莽撞了。”
“为了一个女子?”天子好奇心大起。他只知道刘修是杀人未果,却不知道他要杀人原来是为了一个女子。
张让有些诧异的看着天子:“陛下不知道?”
“我哪知道这些,快说快说。”天子有些急不可耐的说道。
张让笑了,轻咳了一声,这才说道:“刘修看上了故虎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