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破石越想越开心,因为罗氏而生的沮丧现在已经一扫而空。刘修,你不让我抢安权的老婆,你现在保得住自己的老婆吗?
曹破石举起酒杯,冲着躬着腰快步走来的王越哈哈一笑:“王君,作为京师第一剑客,你这虎贲中郎也做了些曰子了吧?是该挪挪了,是该挪挪了。”
王越满脸堆笑,心花怒放,觉得今天送的那份厚礼真是太值了,没用他开口请求,曹破石便已经允了他。他虽然是京师第一剑客,在洛阳混迹多年,可是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比六百石的虎贲中郎,二千石的目标还是遥不可及。他很苦恼,特别是面对那些文不成武不就,连当值都不来,却升迁得比谁都快的权贵子弟,他更是郁懑,然而郁懑解决不了问题,不能让他得到升迁,所以他只能削尖了脑袋找门路。
他的顶头上司刘宽是个儒生,对他这样的武人看不上眼,他去请见了几次,刘宽也没给他一个好脸色。这次曹节发威,一下子杀了司隶校尉、廷尉、大鸿胪和步兵校尉四个二千石,简直是骇人听闻,王越觉得这个时候还是投靠曹节兄弟比较靠谱,所以拿出全部家底,赶到曹节府上来讨杯酒喝。
他的地位太低,没有资格上堂,只能在院子里坐着,好容易抓到了一个近前的机会,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还没开口,曹破石就说出这句话,让他怎么能不激动万分。
“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王越跪倒在地,磕了两个头,然后谦卑的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亮出杯底:“先干为敬,为君侯寿,为大人寿。”
曹破石哈哈大笑,痛快的喝掉了杯中酒,招手让王越靠近一点,睁着已经有些朦胧的眼睛对王越说:“王君,你是京师第一剑客,据说从未有败绩?”
王越矜持的笑了笑:“不敢,那都是朋友给面子。”
曹破石狡黠的一笑:“听说唯一一次没有取胜,是和会任之家的第一勇士对阵?”